第70章 一颗喜糖(5500求追读)_娘子,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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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颗喜糖(5500求追读)

  第70章一颗喜糖(5500求追读)

  大婚日期一经确定。

  整座京都城的茶余饭后就再没有别的事了。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无论是街头还是巷尾,是茶馆或酒肆,听去吧,全是三世子与小郡主。

  这两人组合太奇妙,一个是来自北州名称最臭的纨绔子弟,一个是声誉极佳的国民女儿,最重要的是,作为年代一人名声最响亮的两个人,喜欢他们的人很多

  自然,为他们争吵的人就很多,而争吵的问题也是方方面面应有尽有。

  比如三世子与小郡主到底般不般配,存不存在谁高攀谁,他们是否是自由恋爱,又或者只是政治联姻

  尤其是在四大书院里,年轻的少年少女们可以为此争的面红耳赤,寸土不让,据说还约过一次架,最后被书院的教习及时制止。

  反正来自乘风会,还有自从那天擂台之后就看赵乘风越发顺眼的女子,可以统称为爱风的这些人,坚决认为,两人其实并不般配,以赵乘风的身世样貌,以及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与不可限量潜力,别说她一过时的小郡主,哪怕是云墟里下凡的仙女儿来,也就将将算是门当户对吧。

  一定是小郡主高攀了荡北王府,闲王这闲散王爷如何与封疆大吏荡北王相提并论?

  自由恋爱坚决不可能,必须是政治联姻,哥哥那么爱逛花船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定早已勘破红尘,内心必然孤独,这联姻主要联的是一寂寞。

  而另一方,则多是京都土生土长的少年公子,他们自然唱的全是反调,唯一和爱风们意见统一的是,必须是政治联姻。

  他们无法接受,白月光小郡主会喜欢上一个从黄书中走出来的顶级纨绔,外地土财主,军阀之子

  当然他们高度统一的意见的确是对的。

  没有比这场政治联姻,更政治的联姻。

  因为自打赵乘风和魏浣初第一回见面商量成亲的事,他俩就没打算好好过日子。

  总之,日子便在这样或那样的喧嚣之声慢慢度过。

  转眼间,启元六十四年四月三十就来到了人们的眼前,这场大婚也直接映入了所有京都人的眼帘。

  之所以说是映入眼帘,自然是因为三世子和小郡主的排场太大。

  似乎是有各种底层官差的配合,整座朝堂官场的默许与帮助。

  今天全城百姓一出门,都会发现自家门口有一盒包装精美的喜糖。

  而当人们拿起糖盒时,就一定会看到街边的红绸正在招展,喜庆之意扑面而来。

  如果你站在高处还会发现另一个惊人的事实——整座京都皆红妆。

  无论是四大城门,云锣古道,十二坊的各类标志性建筑,各大商行的门脸之前,都为这场大婚做了十足的装扮。

  据说,今天三世子和小郡主的喜宴还会在被誉为京都臭水沟的平坊摆上千桌,平坊是城内最穷最破的地方,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突出一个与民同乐,乐善好施,普天同庆,彰显善心。

  当然这些都只是边角料的小事,满城来看热闹的人,在晨时末端就一同跟着世子府邸的车队銮舆走过了十里红妆的长街,抵达了京王府的门前。

  有岳父做内应,赵乘风递上迎书小郡主自是手到擒来。

  可与平民百姓的礼数不尽相同,按周天皇室婚嫁之礼,他们接下来并非是直接回到府邸走过场,而是需要先登离仙山拜天地,后入皇宫拜高堂,最后才是回到家中对拜洞房。

  虽然看似简单,只是三步,但这其中又有无数细节、讲究、说法需要两位新人无数次的配合

  总之成亲是一件很麻烦的事,麻烦到让赵乘风都觉得,今天要杀三大宗的人、以及大荒三王子都不是麻烦的事。

  好在赶路时所用的婚车极尽华贵,长宽宛若府内中堂,华帐犹如金色雨幕,十六只身披红缎金甲的异兽方能将其拖动,像一座能移动的行宫,在这其中一切有应有尽有,又不感颠簸,小憩一觉,或者享受路程,都是不错的选择。

  此时,这去往离仙山的华贵婚舆之中赵乘风就看着今天凤冠霞帔的小郡主出了神。

  今天的魏浣初黛眉如画像柳,双眸明亮有魅,瑶鼻小巧挺拔犹刻,樱唇色泽红润如血,本就明媚中带了点清艳的长相,配上今天的红色衣着与华丽配饰,称得上绝色无双。

  不过,赵乘风出神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小郡主好看。

  而是今儿她就要住进自己的府邸,有些事情必须要提前沟通一下,只是他需要踌躇一下怎么说。

  所以过了好一会儿,三世子赵乘风这才挥了挥手,侍女书童全部退下,自然也连带着小郡主带来的人也跟着下了华贵车舆。

  于是这被华帐遮挡形成的独立空间中,就只剩下了这对新人。

  两人自然互相看了看,都感觉到了‘不熟’

  事实上他俩虽然今天成亲,但也的确是真不熟,今天这是第三回见面,第一次是在是在京王府,当时书房外还有小婵把门,第二次是在桐竹郡主的卧游宴会上,身边也全是人。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现在,当下是这对当下在京都疯传出无数爱情故事的两人,第一次独处

  所以会有些陌生隔阂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在之前两人对对方印象都不错,眼下虽然是在成亲,但他和她打心眼里觉得对方是可以当朋友的人。

  “内个.”

  “世子有话可以直说。”

  坐在这移动华帐的最中心,小郡主魏浣初落落大方的指了指身前桌上的各类丰富小食。

  赵乘风闻言坐在了她的对面,然后来了一句:“今天我要杀点人。”

  魏浣初簇起秀眉:“世子要杀何人?”

  “三大宗的人。”

  于是,华帐之内陷入了沉默之中。

  魏浣初眨了眨她长且密的睫毛,看着眼前今日华服俊俏的少年,没有问你疯了,还是你病了,只是明亮眼眸里的不解如雪花般越堆越多。

  最后多到赵乘风解释道:“事情说来话长.”

  魏浣初摇了摇头打断:“我们之间虽说有过约法三章,但政治联姻毕竟也是联姻,自今日之后无论伱我如何自我看待,在外界看来京王府和荡北王府便算是捆绑在了一起,荣辱与共,你杀三大宗的人这么大的事情.”

  赵乘风未觉小郡主说的不对,换做是他,估计他也会如此。

  毕竟三大宗并非乌合之众藉藉之辈,而像是三颗华盖老树不仅扎根在周天王朝多年不倒,如今也仍然枝繁叶茂,枝干树叶密布朝堂上下,无论是势力,还是能量,如果三大宗真的发力,世人便会立刻见到这种古老宗门的恐怖之处。

  所以,小郡主有此担忧实属寻常,换做一般氏族女子,没准现在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哪怕眼前和她说话的人来自北州,来自荡北王府,是九州四海最能杀人的府邸,但这里,毕竟是京都。

  甚至赵乘风已经做好了继续被魏浣初质问的准备。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小郡主略一思索后,这时开口说的居然是:“有把握吗?”

  “有。”

  赵乘风回答。

  似乎用很快的速度就想明白了,三世子既然这么说就已经拦不住的魏浣初听到‘有’字点了点头:“那就好。”

  说完,她拿起了桌上一块精致的糕点,放在了唇边,但迟迟没有放入口中。

  看着小郡主俏脸上略带思虑的神色,赵乘风道:“其实你可以多问问。”

  魏浣初微叹了一口气:“我怕我问多了一会吃不下饭。”

  赵乘风一乐:“怕上火?”

  魏浣初重重点头:“你我虽相识不久,见面不多,但我总觉得至少有一点我们十分相似。”

  “哪一点?”

  “主意正。”

  赵乘风闻言一笑:“比如你宁愿自毁灵枢脉门,也不愿听陛下的去大荒?”

  魏浣初摇头:“不如你要杀三大宗的人。”

  “所以,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为什么要杀?”

  魏浣初本来之前不想听,但现在看着赵乘风一脸轻松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将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而且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便点了点头:“为什么?”

  说着她还拿起了面前精致糕点,只是刚咬了一小口,就听到了赵乘风的理由。

  “因为正义。”

  “咳咳.”

  小郡主连咳不止。

  赵乘风连忙递水。

  喝了一口压了压之后,魏浣初轻扶住了起伏的胸口:“殿下不要逗我。”

  “呃,我还以为你会感同身受。”

  “为何?”

  “不是说,当年你帮一名清倌翻了个要案吗,到现在京都风月行业都很尊敬、感激你吗?”

  “不如你受风月行业欢迎厉害。”

  两人正有点聊开的意思时,书童傲天走了进来,两人对话暂时告一段落。

  傲天礼数十足,先对小郡主见礼,后才对赵乘风禀告道:“公子,快到东城门了。”

  赵乘风:“那你去吧。”

  傲天闻言,退了出去,同时也消失在了长长的仪仗队列之中。

  在他走后,魏浣初似品出了点意思,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不由问道:“你让他去?”

  “是啊。”

  想着书童傲天那张瓷器般的小脸,小郡主不得不说:“他才多大?”

  赵乘风居然抿了一口茶,意味深长的反问了一声:“你猜他多大?”

  ……

  京都东门外十里处有一座天然峡谷,由于其中道窄路滑,时不时可能还可能会山体滑坡,不如后来修的宽敞官道,所以后来这里便越来越冷清,时至今日已经基本不会有人再走。

  掌柜的仇嗣昌带着十多位得力手下一早便等在了‘青鸾峡’的碑前。

  此碑坐落于峡谷中间的空旷地带,前后左右皆是通路。

  而这位喜欢穿着的像掌柜的发福中年人,除了是擎宗外事第三把椅子之外,自身经营了许多产业,其中黑白灰皆涉,但能让他亲自来到这里的,自然是重量级的交易。

  只是由于事关重大,不方便带更多的人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且交易的对象是一位已经合作了有十年之久的老友,所以仇嗣昌并不如何担心。

  可很快,到了交易的时间,他没有听到货车碾压石子的声音,倒是听到了有马群的马蹄声格外清脆的连续响起。

  紧接着这声音越来越急促,他甚至能分清只有十七匹马儿,但不知为何就就是这么少的数量,现在落在耳中给了他一种千军万马的肃杀之感。

  仇嗣昌心中警兆大升的同时,他没听错的十七匹马儿已经映入眼帘,一水的黑色玄甲铁骑正装肃穆,转瞬间在瞳孔中放大袭来,掀起无数尘烟。

  这样的场面不会吓到身经百战的擎宗外事仇嗣昌。

  他只是觉得有些诡异,因为眼前这幅画面里,冲在最前方的是一匹明显是幼崽的小矮马儿

  小马之上坐着一个小孩。

  小孩长的粉雕玉琢宛如瓷器。

  手里还拿了一把宛如玩具的刀。

  仇嗣昌第一时间没猜小孩多大。

  因为就是这第一时间,小马的马腿铭文骤然,放出光明,载着小孩宛若鬼魅般眨眼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刀劈碎了他的护体罡气。

  稚嫩的声音响彻青鸾峡。

  “杀!”

  ……

  “荡北王府里不养闲人,每个人都会杀人。”

  小郡主哀叹了一声:“京王府就不同了,只养闲人,每个人都能吃三碗米饭。”

  “所以,你也可以吃三碗?”

  “我能吃四碗。”

  赵乘风一笑,发现和她聊天极有意思。

  魏浣初倒是不觉有什么意思,本来今天大婚走个过场以后就各过个的了,谁知道三世子居然要杀三大宗的人。

  要杀就要杀吧

  还派出了一位麾下看起来最弱最稚嫩,看起来也就不到十岁的小孩

  所以傲天走后,她就脑补出了这孩子死在三大宗那群修行之人手里的惨烈画面,并循环了各种死状

  自然在赵乘风没心没肺的一笑后,她无奈道:“今天中午看样子只能吃三碗了。”

  赵乘风:“你知道我二哥吗?”

  “自然。”

  “我二哥有一百六十六骑猛虎骑。”

  “所以?”

  “傲天有十六玄甲骑。”

  魏浣初眨了眨眼:“你这么一比,听着就不厉害了..”

  ……

  仇嗣昌的脑海里现在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眼前的小孩能够一刀斩碎他的护体罡气。

  当然这个问题冒出来时,小孩身后的十六骑已经冲了过来。

  以他为中心的精锐下属们刚反应过来,就和他一般无人的面对了来自荡北王府似乎有些诡异的刀。

  然后宛如绸缎一般的大红色鲜血泼洒开来,伴随着几颗头颅先后飞上半空,眼前的画面忽然间莫名有了些血腥美感的意思。

  仇嗣昌大惊失色的喊了一声:“挡。”

  整个人宛若肥胖的身躯不知动用了什么秘术仿佛泄了气一般,以一种极不规则的身法倒退,连续躲闪了小孩的数刀。

  只是,他这一退,让出了一个刚刚虽然有损失,但已经凝结成型的阵型缺口。

  于是十六骑一个冲锋,就直接突围。

  反身扬刀再杀回去,不过一个来回之间,仇嗣昌的精锐下属虽各显神通,但已土崩瓦解。

  他们根本无法面对,盔甲有异,刀有诡术,这种明显是战场上历练过的骑兵,用这种方式的冲杀。

  仇嗣昌知道一旦他们全部被灭,自己也逃不了这场突如其来的袭杀。

  所以立刻将体内真元尽数迸发而出,而在这他来到这力量巅峰时。

  那小孩却轻轻的一个攥拳,十六骑猛然散开,以划圆的方式,将他们围在中心。

  像狼群围着猎物。

  十分耐心。

  十分恐怖。

  ……

  “稳胜?”

  “稳胜。”

  魏浣初问:“命珠如何处理?”

  赵乘风回答:“那东西虽有灵性,但也并非万能,就是人处理起来麻烦了些。”

  “有办法就好。”

  魏浣初没深问,因为这一定涉及到一些特殊的手法,以及修行隐秘。

  “你真能吃四碗饭?”

  “我们是在互相了解吗?”

  “总归今天是成亲了,了解一下也不过分吧?”

  “那倒也是。”

  赵乘风此时看了一眼纱账外的景色,似已见离仙山的轮廓,就道:“要上山了。”

  魏浣初闻言扫了扫桌上的各类小食,左拿了两块糕点,右手也抓了一把干果,放进牛皮纸里包裹好,似是为了上山准备。

  最后她拿一颗喜糖扔进口中,自然小脸微微鼓起,似乎是甜味四溢,嘴角不自觉微翘了一个小弧度。

  “你要来一颗吗?”

  赵乘风看着小郡主因为吃了糖,眼眸似乎都亮了一丝的俏脸,摇了摇头:“不爱吃糖。”

  ……

  浓稠的血落在草地上,像是粘了的糖霜。

  十七骑绕着一个圆圈般高速旋转,用各种战术迂回,佯攻,横击,远箭,白刀,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十分耐心的正在围猎。

  没一刻钟,仇嗣昌身边已经没有人能再战,全部倒在了地上,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肢体分离,死像并不惨,都非常干脆利落。

  仇嗣昌也中了一刀,很轻,只是手臂上的一道浅浅的口子。

  可这一刀很要命,真元疯狂流逝,体内血液似乎开始凝固,头脑甚至都开始不清醒。

  于是第二刀自然很快出现,他的小腿中了一刀。

  仇嗣昌半跪了下来。

  由于是算得上是四境强者,虽然可能在三境时并没有突破多少脉门,但十七骑为了安全起见并未一拥而上。

  而是继续用最有头脑的方式,给敌人的身上增添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于是,仇嗣昌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从眼神清澈变成了状若癫狂,从一身华服到现在全身满是布条不如乞丐

  可即便如此,这群明明强大的骑兵们还在用战术

  每一次一道尘烟过后,一刀伤口就会出现在仇嗣昌的身上。

  当足足用了半炷香的时间,仇嗣昌全身都是刀口,似已流干了体内的血,模样凄惨至极的倒在用自己的鲜血组成的血泊里时,十七骑这才停止旋转。

  傲天跳下他的小马儿,来到了并未死透的仇嗣昌的面前,目光很快捕捉到了这虽然血肉模糊的皮肤上东西正在其中蠕动鼓起,似要钻出破体而出。

  于是他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红色的喜糖,拿出了一颗塞进了他的嘴里。

  仇嗣昌随即七窍流血,全身龟裂,似有气体在体内冲涨,躯体迅猛鼓起似爆体而亡时,又迅速干瘪,如此反复数次,诡异非常。

  太难写了。

  可能还得改。

  先这样

  我不断章,你们别不给追订啊。。别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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