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当咸鱼的第193天_我在星际当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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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当咸鱼的第193天

  时予什么大面没见过,结过婚而已,她绝对不可能紧张!

  三前,谢江飒他老婆带跑了,说根据古习俗结婚前是不能随便见面,说还有模有样。

  时予只好可怜巴巴过上了三单身生活。

  好不容易到了婚礼当,时予顶着两个偌大黑圈醒来,时稷到她熊猫时,嘴角狠狠抽了抽:“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正常人实在熬不出这样黑圈。

  时予有气无道:“躺在床上,一闭一睁就亮了。”

  时稷能相信她才怪,立刻神兮兮地打了电话给梅利斯教授,问问谢与砚现在状况,约莫是觉得时予昨晚上偷偷摸摸溜出去拱他家白菜了。

  得知谢与砚休息好,他这才狐疑目光投向时予,依旧不相信她是为失眠才熬出黑圈。

  时予什么性格,睡过大半个新生军训,估计塌下来她都能呼呼大睡,怎么可能会为结婚这点小事失眠?

  时予大概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感觉了,但要她承认她担心了一晚上到手老婆飞了,那是绝无可能!

  她用双手撑了撑要耷拉下来皮,说道:“没什么,快点准备一下去婚礼现场,我要快点结婚。”

  她说完便从时稷身边走过,立刻取了她那套元帅军装换上。

  元帅军装可不允许弄上花胡哨东西,所以她这套军装和之前军装没有区别。

  顾前谦和陆东言昨晚睡在她住处,时予换衣服出来时两人已蹲在沙发处嘀嘀咕咕了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时予也没心思去打听他们在说什么,整了整衣领立刻往外走,顾前谦见她步伐僵硬和初机器人差不多,连忙走到她身边她拽了回来:“干嘛去干嘛去?”

  时予皱了眉说道:“去婚礼现场。”

  顾前谦立刻露出一个夸张表情,随后从空间包摸出一面镜子怼到时予面前:“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就这样也敢去婚礼现场?”

  镜子中人顶着那么大黑圈,怎么怎么憔悴,和意气风发时元帅简直毫无关联。

  陆东言也在一边补充道:“你这样不是去结婚,像是去悔婚,昨晚干嘛去了?”

  又是这个问题。

  时予面不改色道:“就在床上睡觉。”

  回应她是两声轻呵,没人相信她。

  顾前谦还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昨晚应该没有做太过分吧?不今新郎没能及时抵达婚礼现场,会被人私下议论。”

  时予脑前瞬间冒出一个巨大感叹号。

  几个意思?几个意思?

  怎么这一个两个都觉得她饥渴连一晚上时间都等不了?

  迎上她质问神,顾前谦则是给了她一个‘我都懂得’表情,时予差点当场裂开。

  求求了,别再说这些有没了,他要马上去老婆娶回家!

  顾前谦完全感受不到她内心呐喊,和陆东言一起她拽上了悬浮车,并且联系化妆师,联系完了之后还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我跟你说啊,婚礼是人这一辈子重要事情,你可不能顶着这副模样去谢大小姐娶回来,人家心会难过,他会觉得你不重视这场婚礼,压根就不爱他,后——”

  以下省略了以万字,时予听着嘴角直抽,却又忍不住去想,小漂亮平时闹别扭时间还真不少,没准真介意这种事,又只好内心想要立刻赶往婚礼现场冲-动给压了下来。

  她爱小漂亮了,可不能在他心底留了疙瘩,要好,要拿得出手,要让别人羡慕!

  时予在心自我催眠,却焦躁地反复时间,好不容易到了约好化妆师那,时予被摁在了椅子上,在对方好奇且八卦目光中催促道:“可以麻烦快一点吗?我弄得精神一些就行。”

  化妆师当认出来被顾前谦送过来是联邦第一元帅时予,她按捺住心激动,故作淡定点了点:“没问题,请您闭上睛,快就能好。”

  结婚!竟是结婚!咸鱼要结婚了!

  为什么她压根没在新闻上到她要结婚消息!

  咸鱼现在可不是当初那条咸鱼了,她是联邦第一元帅,结婚消息难道不该铺盖地宣传吗?每个人都应该为她送上祝福!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新郎是谁!!!

  化妆师内心疯狂咆哮着,手上动作却半点不慢,快顶着黑圈时予便成了一个‘精神小伙’,上去英气又温柔。

  时予立刻要站起身离开,却又被化妆师按住了:“稍等,还要做后修饰。”

  她只好又坐了回去,焦躁一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婚礼就要开始了!

  她又扭了一坐在沙发上自顾自智脑顾前谦和陆东言,非常想冲过去拽着他们肩膀疯狂摇晃。

  婚礼已快开始了!皇帝已急得浑身焦躁,怎么这俩死太监还能这么平静?

  ‘俩死太监’大概是察觉了她要他们切片目光,总算是注意从智脑上抽了回来。

  封晓之前也不知道拿去了,这时候从外走进来,手拿了一朵木棉花,趁着时予还被封印在化妆椅上,随手木棉花塞进她军装身前口袋。

  浓艳木棉花上带着露珠,每一片花瓣都保持着鲜活模样。

  时予抬他,封晓靠在化妆台上,双手抱胸说道:“你老婆要我送给你。”

  这句话信息量过于巨大,化妆师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又开始疯狂咆哮。

  时予内心焦躁稍微被安抚了一些,她伸手戳了戳木棉花绵软花瓣,问道:“他现在怎么样?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婚礼就开始了,能不能让我快点过去?”

  她后悔听信了顾前谦鬼话来这个地方,老婆娶回家了想怎么爱怎么爱,万一跑了才是真正哭都没地方哭。

  封晓一次见她这么暴躁,别过毫不客气笑起来:“好着呢,一堆人陪着,用不着你担心。”

  就是用不着她担心才更让她担心!

  婚礼都快开始了她还没到现场,老婆不担心那正常吗?

  好不容易化妆师给她上了后妆,时予迫不及待站起来,撇下几人,取出【战神】,眨之间消失在边,顾前谦都没来得及出声叫住她。

  陆东言走到封晓身边,不太放心问道:“她知道婚礼现场在哪吗?”

  真是一个直击灵魂问题,封晓当场笑出声来。

  婚礼一切都是他们布置,婚礼现场地点也都还没告诉时予,她这火急火燎跑了,是不想结婚娶老婆了吗?

  时予飞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飞,但【战神】实在是太显了,不仅首都星系负责巡逻巡逻队发现了她存在,就连地上普通民众也惊讶指着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战神】是第一元帅机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突出现在首都星上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注意,星网上也争相报道。

  时予麻了。

  她立刻拨通顾前谦通讯,大声咆哮:“快点告诉我婚礼现场在哪!不我现在就回去你切片了!”

  结完婚后,她一定要这几个不靠谱抓起来狠狠操练一顿!

  顾前谦被她咆哮眯起了,又立刻伸手做了个往下压姿势:“今可是你结婚,火气别这么大。”

  着时予还真有回来她切片价值,他连忙补充道:“我也不知道婚礼现场在哪,后地点是你老婆定。”

  时予已快昏过去了,她只是想结个婚,怎么这么难!

  而时,【战神】下方街道上普通民众越来越多,偏偏这时候星网上爆出来一则消息,第一元帅时予今结婚!

  整个新网都沸腾了!

  是谁!究竟是谁有本事这条咸鱼纳入囊中!

  短短几分钟时间,但凡和时予有过接触男性全部被罗列了出来,星网上开始出现奇奇怪怪投-票活动。

  时予还不知道自己结婚消息已暴露了,她扶了一额,打算直接联系小漂亮,对方通讯却一步拨了过来。

  她一秒接通,通讯另一端男人穿着一身正装,胸前也别了一支木棉花,他银色发丝高高束了起来,脸上似乎也上了妆,比平时更好了。

  时予露出哭唧唧表情:“老婆,你在哪?”

  她总觉得自家老婆要跑了,否则怎么会连结婚现场在哪都不告诉她?

  谢与砚不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样表情,每次她使坏过后,总喜欢用这样神情以示可怜,他已免疫了。

  不过,依旧为她心软。

  “怎么了?”谢与砚无奈问道。

  “今结婚!!!”时予遏制住了大声咆哮冲-动。

  谢与砚多少猜到了点她现在情绪,温柔笑起来,对她说道:“驾驶舱打开。”

  时予微微一愣,却傻乎乎听他话驾驶舱打开了。

  今春光格外好,吹过风也带着温暖,时予到了与【战神】只有咫尺之距【裁决者】。

  她脑袋像是被一笔大锤锤懵了,僵硬去模拟沙盘,才发现【裁决者】已出现了整整一分钟,而她始终没有发现。

  时予抓了一发,向同样开着驾驶舱【裁决者】。

  从面走出来男人戴了面具,却未曾遮掩自己银色发丝,他驾驶舱前,遥遥对她伸手。

  飘摇风掀起他银色发丝,吹得他衣摆猎猎作响,边云彩飘过,躲开了恒星照下光辉,他周身被镀上一层光,美丽而绚烂,远远着,如同上降下神,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不,那是别人中神,却是她挚爱。

  谢与砚对上时予愣神目光,微微屈起手指,心有些紧张。

  起初,他也想低调举办婚礼,毕竟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还活在这个界上。

  可思来想去,他还是想向整个宇宙宣告第一联邦时元帅已名花有主,其他人少打主意!

  至于为什么有这个想法,要全赖卡斯兰帝国接替凯利公爵成为新一任当权者比斯卡。

  一个月前,寰宇机甲峰会在第一联邦举行,卡斯兰帝国表是比斯卡,他与无数国家表人来到了第一联邦首都星系。

  时予作为联邦第一元帅,多多少少都要前往露面,也,和他在峰会上有过简单交流。

  这是两人在签订了停战协议与和平协议之后第一次会晤,再加之两人国之前微妙关系,不少热闹不嫌事大国家都想借挑事。

  而比斯卡在面对其他国家记者向他提问如何待时予时,他回答让谢与砚耿耿于怀。

  时予是理想伴侣!

  人人都说他幽默,谢与砚当差点提刀砍了他!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家咸鱼开始四处拈花惹了!

  谢与砚冷笑几声按捺住了心冲-动,却给比斯卡送去了几分大礼。

  思绪拉回来,着【战神】驾驶舱有些手足无措时予,他正想朝她走去,却见她突从驾驶舱跳了出来,准确无误将他一搂住。

  两架机甲本就无比引人注目,驾驶舱打开后,朝这聚拢过来记者纷纷放出无人机,开始拍摄现场状况。

  谢与砚戴着面具出现时,已将气氛推到了高潮,地面上欢呼声不断,空中无人机疯狂拍摄,时予这一抱,更是氛围推向了顶峰。

  两人紧紧相拥,无名指上对戒被清楚拍摄出来通过星网传到所有人面前。

  咸鱼结婚了!这不是谣传还是事实!

  新郎高调驾驶机甲出现,两人在所有人面前举报婚礼!

  消息铺盖地,比斯卡面色苍白地揉着肚子,目光放在戴着面具谢与砚身上,正想和旁边助理说话,腹部又是一阵绞痛,瞬间毫无形象地冲向卫生间!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联邦酒店食会不干净!为什么他已连拉了三肚子而没有任何好转?

  而他原本抢亲计划,也只能就搁置!

  恶毒!谢与砚实在是太恶毒了!

  比斯卡怨念没人听得见,谢与砚与时予十指相扣,在所有人祝福目光中拥吻。

  等银蓝色机甲消失在边,民众们意犹未尽,热烈兴奋过后,大家开始好奇今婚礼另一位主角究竟是谁。

  大概是那银色发丝太过惹人注目,原本上榜被票选男人全被打了下来,有人暗戳戳提了三个字。

  有人为欢呼雀跃,有人提出质疑,但每个人都可盼着事实真相是他们所想那样,没有人试图去揭露什么,在这个猝不及防日子,每个人都心怀祝福。

  请一定要幸福!

  洛夏辞和谢江飒两人蹲在原本定好婚礼地点,面面相觑之后,上星网给自己点了一首凄凉。

  谁能告诉他们婚礼地点怎么突就变了,已在路上宾客怎么全都不来了,那两个人真是big胆,亲亲完之后就直接回家,接下来流程都不要了是吧?

  兰洛挪动着小jiojio蹲在两人面前,探探脑道:“要不要我带你们过去?”

  他也是被遗忘那个。

  兰洛已发现了,他从虫族领地回来之后,家庭地位就越来越低,本来谢与砚还会在势面前护着他,现在则完全他和时予打成同类。

  谢江飒捏捏他小翅膀道:“你通道安全吗?”

  话语质疑让兰洛翻了个小白,他现在已今非昔比了好吗?除了打不过兰希,虫族没几只虫是他对手。

  等两人一蝴蝶火急火燎赶到时,正巧听见一句王炸。

  时予顾前谦和时稷三人坐在桌子前,手捏着牌,顾前谦洋洋得意甩出自己绝好牌,时予和时稷打得落花流水。

  谢江飒和洛夏辞大瞪小瞪许久,随后同时去已抱了一个小布丁准备吃兰洛:“你确定你不是带我们直接穿越了?”

  今可是时予和谢与砚结婚日子,他们三个人怎么可能有闲情逸致在这斗地主!

  不是说在万众瞩目之下亲亲了吗?

  谢江飒想着环视了一圈屋子,没在面到谢与砚身影,心顿时升起一股不好预感。

  正好这时,旁边传来谢与砚声音:“哥,你怎么才过来?”

  谢江飒顺着他声音过去,到穿着围裙端着菜谢与砚,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家十指不沾阳春水与砚刻竟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一直都打理好银色发丝刻只是随便用发带绑着束在身后,完完全全一股家庭煮夫气息。

  他可是谢与砚!

  他双手应该在模拟沙盘上制定战斗计划,他思维应该在战场上逼得敌人节节败退!

  而那条咸鱼,则在客厅和别人斗地主?

  谢江飒额前青筋爆了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时予面前拽起她衣领说道:“我与砚交给你,你就这么对他?你是买不起家庭机器人,还是——”

  “江飒?”谢江飒话还没说完,梅利斯教授疑惑声音便一步传了过来,她也围着围裙,手端了一盘菜。

  紧接着,封晓和陆东言听见动静,后从厨房出来。

  谢江飒:“……”

  就……咋回事鸭?

  顾前谦眨巴眨巴着睛,多少弄清了点现场状况,解释道:“哥,我们玩游戏呢,斗地主输了人自觉去厨房做一道菜,你要不要一起来?”

  谢江飒:“……”

  打扰了。

  他瞬间松开时予衣领,有种仿佛伸手了刚才就什么都没做欲盖弥彰之感。

  时予毫无防备,他这一松手,她就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谢江飒捂了一脸,觉得有点丢人。

  时稷毫不客气笑起来,也就只有他从以前到现在能这么明明白白嘲笑人,想来遭遇多次暗鲨多多少少有点这方面原。

  见一场误会终结,顾前谦兴致勃勃指着发出嘲笑声时稷说道:“博士,你可是地主,地主输了要做两道菜,自觉点去厨房。”

  时稷嘲笑声瞬间被终结了,他如同一只突被掐了脖子鸭子,嘎了两声没能嘎出声来,后幽怨着目光进了厨房。

  他为什么要和这群小兔崽子玩游戏?他是长辈!长辈有资格坐享其成!

  时予沾了顾前谦光,奴隶翻身,并且拒绝继续斗地主,她磨磨蹭蹭凑到谢与砚身边,替他身上围裙摘下来,抓了兰洛当壮丁,让他送去给厨房时稷。

  梅利斯教授手中菜放下,不太放心跟着进去。

  时稷做研究是一好手,但是做饭……大概能整个厨房给炸了,她如果不在一边着,今这顿饭是别想吃了。

  时予凑在谢与砚身边,耍赖似啊张开嘴,要他喂一口新鲜出炉新菜色到她嘴。

  封晓和陆东言立刻做了呕吐表情,连忙手菜放下,准备拉人再去凑一桌斗地主,至于桌上饭菜,谁爱吃谁吃去,除了谢与砚和梅利斯教授做出来两道菜色香味俱全,其他皆不堪入目。

  白闹了一整,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屋子麻烦精,时予倒在房间大床上,心总算有种尘埃落定感觉。

  谢与砚梳理着银色长发从浴室出来,见时予瘫软在精心布置大床上,坐在她身边轻轻捏了捏她手:“快点去洗澡。”

  时予闻着他身上香喷喷味道,侧过身抱住他腰,脑袋搁在他大腿上,闭上睛说道:“老婆总算嫁给我了,昨晚上担心了一晚上-你会跑掉,都没睡好。”

  要她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担心老婆跑了,绝对不可能,但如果是对着自家小漂亮,那就没什么是不能说。

  谢与砚听着她惫懒声音,牵起她手轻轻吻了一下:“瞎想!”

  他好不容易才逃过了死神拉扯,能够待在她身边,怎么可能会逃跑?

  时予也知道自己是瞎担心,但心焦虑感是无法用瞎担心三个字来消解,只有真正见到了他,只有真正感觉到他待在自己身边,她才能安心。

  谢与砚唇边带起一抹笑,人扶了起来,轻轻吻着她耳畔低声道:“快点去洗澡。”

  时予重重在他面颊上吧唧一口,这才依依不舍爬起来,进了浴室。

  谢与砚笑着靠坐在床上,等她。

  他才想打开智脑,却发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是时予。

  她靠在浴室外,已脱了外套,对上他目光后,慵懒道:“老婆,我好困,你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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